“哈根斯企业人体展览尸源引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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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塑化行业全球最大的两家工厂都位于大连，德国“死亡博士”哈根斯和大连医大教授、大连鸿峰总经理隋鸿锦相继卷入，世界最大的展览企业之一也卷入其中。

4年前发出的《免责声明》是如何引爆中国网络的？ 谁发表的声明？ 谁应该负责？ 声明的复印件是真的吗？ 哈根斯方面和隋鸿锦分别接受了南都独家采访，否认采用了死刑犯的尸体，但《免责声明》背后有两人之间20年的恩怨。

不为人知的是，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尸体工厂”，面对拆迁，哈根斯去年退出了中国。

8月18日，大连市高新区七贤岭产业化基地高能街2 7日，两栋无形的厂房被疯狂的杂草包围。 原主人已经离开，到处狼藉横行，大门上贴着“年2月29日封”的贴纸。 不久这两所房子将被拆除，不留痕迹。 几年前，这里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大的“尸体工厂”冯·哈根斯生物塑化(大连)有限企业。 尸体被运到这里，经过一系列的“塑化”解决，成为长留的人体标本，在20多个国家展出，近2000万人参观。

几天前，这座曾经辉煌的现在悄然废弃的工厂，突然在中国微博上点燃了。

生物塑化

“死亡博士”陷入尸源争论

掀起风波的《免责声明》实际上来自同行业其他公司的网站

“哈根斯免责声明:此次展览的全身尸体和人体各部位、器官、胎儿和胚胎来自中国公民的尸体。 这些中国公民的遗骸来自中国警方，中国警方可能是从中国监狱获得的。 不能独立验证他们是否是被关押在中国监狱处决的人……

这是8月中旬以来，在微博等网络空之间广泛传播的新闻，也有在一条微博上得到数千次转发和评论的。

今年67岁的哈根斯是德国人，1977年发明了生物塑化技术。 用硅胶等置换人类和其他动物尸体的液体和脂肪，塑化后变成“尸表外，硅胶中”的标本，不再腐烂，没有臭味，肌肉和内脏也直接露出，看起来保持着身体和内脏的结构和形状。 他发起的“人体世界”展览会多年来吸引了2000多万参观者，引来了众多批评。 在德国被称为“死亡博士”。 在中国，2003年《望东方周刊》深度报道了他在中国大连建立的“世界最大的尸体工厂”，每年进口100多具尸体，制作了至少40具齐全的人体塑化标本，没有在中国举办展览，甚至没有在工厂门口挂牌

当时《展望东方周刊》的记者进入哈根斯的工厂，参观了固定、解剖、锯齿、脱水、脱脂、定型硬化等6家工厂的工作人员，看到了尸体的皮肤被剥落、脂肪被清除、肌肉暴露。 年8月15日，唯一进入哈根斯工厂的中国记者通过电话告诉南都记者，该年获得的光盘等资料被扔掉。 那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多年来，德国《明镜周刊》等国外媒体多次报道称，大连工厂涉嫌采用死囚尸体，哈根斯对此坚决否认。 这次网上大肆报道的声明，在哈根斯自己的网站上得到了认可，哈根斯被认为是从某网民那里发现了铁证。

引爆网络后，有人怀疑其真伪，有人发布哈根斯此前展示的照片和死囚的尸体照片，有人试图将失踪者的照片与人体标本联系起来，有人提出“将哈根斯驱逐出中国”的网上请愿。

然而，尽管该声明确实存在，但它并不是哈根的网站，而是哈根的同行竞争对手美国第一展览企业“人体展览会”的网站，全文如下。

“在这个展览会上展示的中国公民和居民人体的尸体，最初是由中国警察获得的。 中国警方有可能从中国监狱获得尸体。 第一展览企业( prem ier )无法独立验证你看到的尸体不是来自中国监狱关押的人。

该展览展示的人体全身及人体部位、器官、胎儿和胚胎来自中国公民或居民的尸体。 第一展览完全依赖于中国合伙人，不能独立验证这些人体全身和人体部位、器官、胎儿和胚胎不是来自中国监狱被监禁或处决的人。 「

据悉，2008年在纽约州总检察长的要求下，第一展览企业在展览官网和纽约展览现场发表了这一声明。

“没有使用过中国的尸体”

哈根斯《人体世界》宣布，采用中国尸体的是其模仿者“人体展览会”。

免责声明确定主办单位为第一展览企业，是世界最大的展览企业之一，泰坦尼克号的撤回和物品展览是该企业的业务。 “人体展览”近年来成为该企业盈利的首要来源之一，在拉斯维加斯、纽约和该企业总部亚特兰大长时间举办，票价通常在20美元以上。

截止到2004年，人体标本展览是哈根斯的独家秘诀，根据《纽约时报》2006年的报道，截至该年，哈根斯的展览吸引了2000多万参观者，收益超过2亿美元。

2005年，第一展览企业也开始在美国举办人体展览，成为哈根斯的同行竞争对手。 第一展览会是纳斯达克(微博)的上市公司，南都记者查阅了近年的年报，2009年的form 10-k显示，该企业19%的收入来自泰坦尼克，67%的收入来自人体展览会。

针对其《免责声明》在中国互联网引起的舆论热议，8月17日，“人体世界”美国分部、德国海德堡生物塑化研究所宣传负责人盖尔·维达·汉堡( g a il v id ah am burg )向南都记者发表声明称，网络

声明说，模仿者承认采用了来自中国的无收件人尸体，“人体世界”没有使用过来自中国的尸体。 声明说:“我们在‘人体世界’的展览会上，从来没有采用过无收件人的尸体或来自中国监狱的死刑犯的尸体。”

被哈根斯称为“模仿者”的第一展览企业在企业年报和“人体展览”的官网上解释了尸体的来源“完美的人体标本来自自然死亡的中国居民”。 根据中国法律，未经确认的尸体将被送往医学院用于教育和研究用途，但死者的身份、病史、死因是秘密消息，无法透露。

但哈根斯与第一展览企业的声明无关。 事实上，在大连鸿峰社长隋鸿锦看来，哈根斯是“罪魁祸首”。

隋鸿锦告诉哈根斯

美国abc节目的匿名者承认，该年受上司哈根斯指示受到虚假指控

“如果不是哈根斯的错，不是美国广播公司( a bc )的《20/20》节目的错，就没有这个声明。 ’8月17日，解剖学学术会议期间，隋鸿锦对南都记者说。

隋鸿锦是大连医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大连鸿峰生物科技有限企业总经理，哈根斯学生，哈根斯企业总经理，后来辞职创立大连鸿峰。 目前，他是哈根斯最大的同行竞争对手第一展览企业中方合作伙伴第一展览的人体标本来自他的大连鸿峰。 隋鸿锦表示，双方签订了为期5年的租赁合同，第一展览会为此支付了2500万美元。

“我们一直努力在第一展览会上撤回声明。 ”。 隋鸿锦说，2008年2月15日，据美国a b c《20/20》节目报道，大连鸿峰采用死刑犯的尸体，制作塑化标本提供给美国第一展览企业，在美国展出，以多张照片作为证据。 隋鸿锦表示，当时的节目引发了美国舆论狂潮，第一展览企业首席执行官威胁说，由于这门课结束，纽约州总检察长将关闭展览，除非发表免责声明。 在第一展览会上新上任的首席执行官没有全面了解详细情况，也没有征求大连鸿峰的意见的情况下，迫于重压与纽约州总检察长进行了协商，并在官网的纽约网页和纽约展览会现场发表了免责声明。

“实际上我们提供的塑化标本中完全没有来自死刑犯的，从大连鸿峰建立的第一天起，一个也没有！ ”隋鸿锦说，大连鸿峰的尸体来源是医学大学的解剖尸体。

这些尸体在a b c节目中被描述为来自死刑犯的尸体的一部分，以背影出现在节目中的匿名证人声称自己是隋鸿锦的工作人员，收集并购买了死刑犯的尸体，制作了多张照片。

隋鸿锦知道自己没有采用过死刑犯的尸体，所以以为自己被陷害了，想找匿名的人，但两年后才找到。 据说是哈根斯企业的前员工孙某。 孙先生承认，他受到当时老板哈根斯的指示，受到虚假指控。

隋鸿锦打算在美国起诉美国abc，后者积极核实报道，与隋鸿锦方面一起进行孙某取证，最终双方达成和解。 然后，隋鸿锦在大连将哈根企业告上法庭。

年9月，大连旅顺口区人民法院判决驳回起诉，隋鸿锦上诉。 年，大连市中院二审，法院认定孙某2000年-2009年系哈根斯企业员工，经哈根斯授权接受美国记者采访，作证是为了市场竞争。 大连鸿峰在a bc的报道中损失了租金、运费、律师费等共计4000万元。

月13日，大连中院作出终审判决，撤销初审判决书，判决哈根企业名誉侵权成立，赔偿大连鸿峰企业损失450万元，赔偿隋鸿锦精神抚慰金50万元。

二巨头恩怨

曾经的师徒和合伙人现在成了同行的竞争对手，反目成仇

生物塑化行业40多个国家在做，快速发展的中国更有几十家机构从事人体塑化，而世界上最大的两家是哈根斯和隋鸿锦的企业，据隋鸿锦介绍，其他所有机构的总份额也不过10%。

这两家巨头认识20年了，恩怨不断。 他们是师徒、伙伴、亲密朋友。 曾经是陌生人，同行竞争对手，原告被告。

1992年，哈根斯访问中国，隋鸿锦第一次看到哈根斯，看到塑化技术。 1994年，隋鸿锦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到公派留学，来到德国海德堡大学，从哈根斯那里学习生物塑化。 1996年12月，哈根斯与隋鸿锦合作成立大连医科大学生物塑化研究所。 1999年，哈根斯投资1500万美元成立哈根斯(大连)生物塑化企业，聘请隋鸿锦为总经理。 如果不是哈根斯，隋鸿锦不走生物塑化之路，如果不是隋鸿锦，哈根斯不会在大连创办世界上最大的塑化工厂。

2002年，隋鸿锦与哈根斯决裂。 关于两人分手的理由，有各种各样的推测。

8月17日，隋鸿锦向南都记者表示，(决裂的)第一还是观点不合、理念分歧，最终辞职。 哈根斯对《纽约时报》说，他因发现隋鸿锦个人注册了自己的塑化企业而开除了这位总经理。 这一年，隋鸿锦创办学校经营公司大连医大生物塑化有限企业，2004年注册成立大连鸿峰生物科技有限企业。

在生物塑化市场上，大连鸿峰迅速成为哈根企业最有力的同行竞争对手。 作为竞争对手，两个人各不相同。 哈根斯喜欢和尸体标本用各种姿势拍照，隋鸿锦几乎不和人类的尸体标本拍照。 哈根斯倾向于把标本摆放得可怕，也有男女交媾等形式，隋鸿锦的展览偏向于科普。

2006年，随着中国九部委发布《尸体出入境和尸体解决管理规定》，哈根斯无法合法进口德国等国家捐赠遗体，来源中断，大连工厂逐渐衰退。 不需要进口尸体的大连鸿峰标本制作也受到了很大影响，但鸿峰更重视生物塑化技术在动物标本保存中的应用，相继推出了“脊椎动物比较解剖学”和“海洋生物奥秘”等动物标本展览会。

隋鸿锦现在很忙，拥有身兼大学教授、企业老总、大连政协委员等多种身份、多种荣誉。 迄今为止两周的国际塑化会议在北京召开，许多参加者参观了大连金石滩生命神秘博物馆(微博)。 记者采访的本周他相继参加了三个学术会议，接待了外国客人。 最忙的时候又遇到了免责声明带来的疑问。

哈根斯已经不忙了，他完全退出了企业经营，几乎不出现了，企业由他儿子处理。 2008年，哈根斯被检测出患有帕金森病，身体状况迅速恶化。 年，哈根斯在接受德国媒体采访时表示，自己已经在考虑死亡问题，日后也准备将自己的遗体制成塑化标本。

年8月17日，二审胜诉已过去5个月，隋鸿锦尚未收到赔偿金。 他说哈根斯的工厂关闭了，现场已经出售，银行账号上只有8万元。 最后在保税区的秘密角落发现了哈根斯还没来的集装箱，里面有些设备和塑化标本。

去看病的话，有两个医生在你前面。 一个来自录像，另一个来自解剖。 你想让谁帮你做手术？ “8月17日，中国解剖学会理事长、第四军医大学教授李云庆在接受南都记者采访时提出问句，他也这样问学生。 当时的学生质疑不使用视频和多媒体解剖尸体的理由。 对于手术这个问题，学生给出的答案不是李云庆所预料的。 “那还是解剖出身的。 ”。

但是，在今天的中国，医学院校解剖科没有尸体已经是常见的现象，有数十人包围着尸体，只看视频的医学院也不是个别的。 李云庆说，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这么关心塑化标本尸体的来源，但他并不介意医生们没有尸体，解剖这位相关人员的健康问题，也不怀疑。 据他介绍，生物塑化是固定标本的技术，对尸体标本严重不足的医学教育是很好的补充。

医学院校的尸体标本严重不足

“我们学校本来四个人解剖尸体，后来八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高中扩招后，很多地方一招两三千学生，就算推八个人一个，哪里也会解剖三四百具尸体？ 不可能”李云庆说，有十几二十具尸体围着尸体的地方，也有从入学到毕业都没开过刀的女孩。

医学院的学生需要尸体标本来了解人体结构，但有些医学院的解剖科只能看录像，有些地方取消了解剖实习课，一方面学生太多，另一方面没有标本。

据李云庆介绍，尸体标本不足的主要原因有两个。 一是尸体来源不足，遗体捐赠相关立法迟迟未破冰。 另一方面，标本制作技术人员不足，“没有人想做基础工作”。

“以前我们那里(第四军医大学)是最好的学生当老师，最坏的学生做临床。 现在正好相反。”李云庆说:“标本不足，必须允许标本流通。 否则，医学院校可以彻底取消解剖课。”

在尸体标本严重不足的医学院校，人体塑化技术成为补救手段。 李云庆表示，塑化将标本重新利用，用于教育和科普展示，处理了教育标本的不足。 塑化后可制成切片、断层，有利于医学影像检查。

另外，以前遗体的保存主要使用福尔马林，但福尔马林的气味非常刺激，对人的身体有害。 虽然也有代替福尔马林的液体，但是太贵了。 福尔马林现在1吨3000元以上，替代液体的价格经常会涨10倍以上。 塑化技术在一定程度上处理了这个问题，没有异味，可以循环利用。

目前正在进入捐赠阶段

中国解剖学界从事解剖学研究几十年的老教授说，最初阶段后，解剖尸体的主要来源是无主尸体，“无家可归等，被大雪冻死在桥下好几个人，没有任何证件，也可能找不到家人。 死亡原因的保管、检查等，所有这些都产生了费用，都是无人支付的。 民政局有时帮我们保管，我们三个月登报，如果找不到家人，我们可以用来教育。 ”。

目前，进入第三阶段，接受记者采访的医学院校老师中，有的说现在已经转移到以捐赠遗体为主，有的说现在也主要依靠无关尸体。 但是，这些老师确信，现在完全没有采用死囚的尸体。

寻找尸体来源的许多途径

许多医学院校、机构面临解剖尸体严重不足的问题，寻找尸体始终成为不懈的重要工作，有些院校指定专家通过各种渠道寻找尸体来源。

隋鸿锦向哈根企业名誉侵权案的证人孙某证实，他在哈根企业工作多年，曾在专业部门寻找尸体，2003年他在一所医学院拍摄了解决死刑犯尸体的照片，孙某称，他见证了哪些尸体被用于医学解剖。

2004年，《卫生职业教育》刊登了论文《人体尸体标本的收集》，其中提到了收集尸体标本的多种途径:1.在公检法部门获取尸体，寻求这些部门的支持，收集经无主尸体或家属同意放弃的尸体或尸体器官，进行教育。 2 .通过民政部门获取尸体。 现在，社会上流浪、乞讨的人逐渐增加。 突发事件死亡后，通常由公安部门进行调查，查明死因后，非刑事案件的尸体由民政部门解决，如果与家属联系不上，多数由民政部门出资负责火葬。 一方面，医学大学需要尸体来源，另一方面，国家投资火葬尸体。 因此，医学院校必须主动与民政部门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及时收集和解决无法律争议的无主尸体，满足学校教育的需要，为国家节约大量资金。

另外，虽然通过医院、福利院、殡仪馆等多条途径，但作为海外主流途径的捐赠排名最后。

捐赠之所以被列入排行榜，一方面是因为中国人自古以来的观念传了过来，另一方面也是由于现行制度的缺失。 现行规定中，只有红十字会和红十字会赞同的机构有权接受遗体捐赠，如果红十字会不合作，则无法努力。 而且遗体捐赠后的微薄费用需要捐赠人家属承担，捐赠人的积极性也大大削弱。 在德国，捐助者的葬礼费用通常由捐助机构承担。

人体塑化两大巨头同问题问答

8月17日、20日、21日，大连鸿峰企业总经理隋鸿锦和哈根企业公关负责人盖尔分别接受了南都记者的面试、电话和邮件采访。

q你们企业的人体塑化标本来自中国死囚吗？

a隋鸿峰(大连鸿峰企业) :不，我们提供的塑化标本不是来自死刑犯，从大连鸿峰建立的第一天起，没有之一。

盖尔(哈根斯企业) :我们严正声明，在“人体世界”的人体标本展上，没有采用过任何人无法接受的尸体或来自中国监狱的死囚的尸体。

q你企业的尸体来源是什么？

鸿锦:无主尸体，我们是唯一公开承认要采用无主尸体的。 这些尸体来自医学院校的解剖尸体，他们最初的来源是“无主尸体”，即因冻结、疾病等各种原因死亡，是亲属未认知的尸体。 我选择了诚实地公开承认尸体的来源是没有主人的尸体。 不像其他机构那样推进所有来自捐款的普及，不知道他们的推进是否属实。

盖尔:人体捐赠项目是“人体世界”的尸体来源。 截至2007年7月，本项目全球共有13300多人，其中1138人死亡。 大多数捐助者是德国人，第二多的是北美。 我们只有一个来自中国的捐助者。 中国人埋葬死者的文化，我相信参加这个项目的中国人很少。

为什么不用献体/无主尸体？

答隋鸿锦:目前，国家规定只有红十字会和红十字会同意的机构接受遗体捐赠。 在我们的展览会上很多参观者表明了捐赠的意愿，但是只能建议联系当地的红十字会、大学。 目前，我们的人体塑化标本没有来自捐赠。 当然，我们希望使用捐赠者的遗体。 去年，我向两会代表委员写了一份提案，建议向遗体捐赠立法。

盖尔:冯·哈根斯博士在海德堡大学进行研究时，明确了临床解剖和公开解剖的区别。 前者的目的是训练医科学生，对尸体的采用无需经过最初的肯定。 人体塑化和公开的人体解剖展览会必须符合伦理，尸体的采用必须按照法律规定得到知情同意。

在临床解剖中，学生解剖尸体，将尸体的所有部分用于医学研究后，尸体被火化或埋葬，用任一种方法进行仪式性终结。 但是对人体塑化来说，这样的“结束”并不存在，尸体一直保留到“永远比木乃伊和埃及法老还长”。

哈根斯认为，未经当事人法定知情同意就塑化遗骸进行展示的行为是没有伦理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