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海昏侯墓出土的玉器与汉代的玉文化”

本篇文章6530字，读完约16分钟

王金中

在全世界，谈论玉器和玉文化，首推中华民族。 随着海昏侯墓挖掘事业的发展，发现刘贺墓藏的美玉多不胜美，各有其神奇的奥秘。 据初步统计，共出土玉器500余件，超过曾侯乙墓出土玉器数量。 有专家评价说，汉代完整的礼玉制度在这里集中出现！ 因此，我想谈谈海昏侯出土的各种美玉的魔法和奥秘，以及汉代的玉器和玉文化。

一奇:传播心迹的礼玉

我国古代有“以美石为玉”的说法，只要是美丽的石头，都可以称为玉，不强调此后的温润、纤细、通透的感觉。 因此，从海昏侯墓出土的青玉、白玉、黄玉、墨玉、绿松石、玛瑙、琉璃、琥珀(图1 )等，当时统称为“美玉”。

我们中华民族的祖先为什么对玉情有独钟？ 在古来流传的文化观念中，人们总是用玉比德、德比玉，将玉与德紧密结合，使玉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为文化寄托了宝贵的器物。 根据《礼记》，孔子认为玉有十一德，湿润而泽、仁也。 致密栗子，我还知道。 廉不斩剑，义无反顾。 像队伍一样垂下来，礼也是。 敲击的话，声音会清晰地变长，最后是讴歌、轻松。 瑜不掩瑜，瑜不掩瑜，忠也传到芙尤身边，也有信。 就像白虹一样，天也是。 精神见于山川，地也圭璋特达、德也。 天下无不贵之物，路也。 《管子》上记载玉有九德。 《五旬节》中记载玉有七德。 虽然不同，但将玉和玉器拟人化，赋予玉深刻的思想内涵。

玉文化的最高境界是礼玉制度。 根据《周礼春官》:引出玉的属性，赋予哲学思想使之道德化。 调整玉的形状，赋予阴阳思想使之宗教化。 比较玉的尺度，赋予爵位等级进行政治化。 这种玉文化和礼玉制度迅速发展到汉代，在继承的基础上开辟了新的时代。

在物质层面上，治疗玉料和雕刻技术达到了新的水平，使各种玉器的制作更加精美。 在招聘层面上，珍贵的玉器走出帝王将相、王公贵族之家，开始进入上层官僚和商人的生活。 在精神方面，进一步将玉的品质总结为五德，即仁、义、智、勇、洁，赋予美玉丰富的思想内涵，从而传承了几千年。 在文化方面，出现了许多关于玉的成语，如《金玉满堂》、《玉石俱乐部》、《冰清玉洁》、《金科玉律》、《金相玉质》等。 那时的玉器，比黄金高贵得多，被誉为“黄金值钱，玉不值钱”，白玉簪比银簪、金簪贵。 白玉印比铜印、金印贵。 白玉带钩比铜带钩、金带钩高。 白玉耳杯比铜耳杯、漆耳杯贵。 (图2 )海昏侯墓出土的许多玉器，充分说明了玉文化迅速发展的这些优势。

和王公贵族一样，刘贺生前十分迷恋美玉。 他在皇帝27天的时候，慷慨地赐予将宫中的玉器带出昌邑的随从们，目的是让他们“仁、义、智、勇、洁”事奉神圣。 之后，霍光废除他的理由之一是报酬。

刘贺在被老百姓废掉的十年里，也执着于“君子无缘无故，玉不琢”，在山阳郡太守张銮给汉宣帝的《小报告》中，他明确表示:“佩玉环，簪笔趋烂前。” 为什么穿着那样象征落魄高贵的玉环呢？ 由于“环”和“还”同音，刘贺用这委婉的表达方式向汉宣帝表示，自己是怀念现在的圣上，还是过着皇帝统治下的老百姓。 汉宣帝不追究刘贺为什么戴着即使成为平民也只有贵族才能享受的玉环，明白他用玉喻讲仁义，守护着高洁，为“知贺不足忌”高兴地封为海昏侯。

二奇:价值连城的玉壁、玉环和玉佩

汉代，玉器种类繁多，根据用途大致分为礼仪玉、装饰玉、葬礼玉、装饰玉、日常生活玉、装饰玉6种。 这些种类的玉器，出土于海昏侯墓中。

由于汉代铁制工具已经普遍应用于制玉工作室，随着西域交通的大规模开通，新疆和田玉大量进入中原地区，玉器选材更精，玉质除青玉、黄玉、墨玉外，白玉开始兴盛，成为玉中的上品。

海昏侯墓的玉壁和玉环，属于礼仪用玉和佩饰用玉。 不知道哪块当初是刘贺见山阳郡太白守张敞的时候穿的。 (图3 )玉壁和玉环都是中央有孔的圆状器物，孔小边宽为壁，孔大边窄为环。 如果墙壁或环上有细的开口部的话，就是玦。 半圆弧状的东西是粉丝。

挂在胸前的是佩。 特别是玉壁，在汉代非常流行，出土数量众多，成为这个时期标志性的玉器。 其中白玉墙最珍贵，常被用作礼物。 春秋时代，秦昭王听说赵惠文王得了楚国的和氏之墙，竟然高兴地用15座城堡换取了这面白墙。 楚汉之争时，在鸿门的宴会上，范增三次示意项羽杀死刘邦。 这个“玦”和“决”同音，是项羽下的决心。 刘邦离开座位后，知道没有礼貌，向张良献给项羽的是“白壁一双”。 由此可见那时玉壁的珍贵。

汉代玉器的制作总体上沿袭了春秋战国时期的风格，略有变化。 玉质以白玉、青玉为主，但墙环形状普遍较大，稍厚，证明了当时的雕刻工具得到了改善。 墙壁和环上的三角形边缘扩大，截面呈长方形。 其纹有谷纹、蒲纹、龙凤纹，但与战国时期相比颗粒较大稀疏，有使用浅浮雕的，也有使用透空雕刻的。

(图4 )这两个主棺和外棺之间出土的谷纹玉壁，是黑色水银沁和红色朱砂沁埋在地下漫长岁月留下的痕迹，特别突出。 还有两个玉环。 使用阴刻线，浅浮雕，线条豪放自由。 (图5 )

这个可能记载在书里。 “汉族的琢磨、妙哉双钩、碎法委婉流动、细秋毫米、更疏密不均、交接断断续续、宛如游丝般的白色描绘、没有停滞痕迹。 ”。 这种被称为“游丝描写”的刀法，是战国至汉代玉器断代的重要依据。

最棒的玉是韦形佩，在民间也被称为鸡心佩。 (图6 )通常吊在脖子和腰部。 该玉器集龙纹、虎纹、凤纹于一体，以透雕为主，以浅浮雕为辅，整体为一套大圆形小圆形，中间出现椭圆形，变化多端。 水印雕刻部分的图案整体左右对称，但仔细一看并不完全对称。 一个龙纹缠绕，另一个凤纹与虎纹相连，线条自然光滑、生动、非常美丽。

最巧妙的玉材是由玉迷、玉管和玉人组成的玉佩套装(图7 )，插在扦子上戴在胸前。 这种组玉佩也被称为玉佩组的装饰，常常是身份的体现，身份越高，组的玉佩也越长越杂。 这个组的玉佩只由三个组成。 规格不太高。 材质是和田白玉，典型的汉代贰玉风格，玉人腰枝纽扣动，长袖过顶，毛细，裙子蓬松，风流。 玉沁食之下，呈现出两头黑色、中间黄褐色的自然沁色，露出岁月的沧桑。 球管打磨研磨圆润异常，钻头非常漂亮，非金属钻头不宜雕刻。

最生动的玉材是双兽捕鸭和盘龙望天，(图8 )不知道当初装饰在哪里。 其中一只在两只猛兽奔跑中抓住了刚出生的麂羚，焦急地咬了它。 另一个是长着脖子跳起来的瑞龙，仰望天空咆哮。 构图巧妙，线条有力，雕刻技法属于典型的“汉八刀”。 这是汉代特有的治玉刀法，宽阴线多，线条简洁粗放，看起来刀削，琢面光滑。 事实上，这条线不是一刀一刻的，而是用碎环反复琢磨制成的，工艺要求非常严格，是断代的重要依据。

三奇:收集了三代的带剑珠宝

海昏侯墓出土的玉器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剑饰玉，学名为玉具剑。 剑在中国古代不仅有防身作用，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玉具剑是带剑中最高的规格，为帝王诸侯使用剑。 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玉具剑盛行，但有资料称汉代以后玉具剑基本灭绝。 《南昌汉代海昏侯国考古成果展》上展出的带剑首饰多达20~30套，是刘贺收藏的精品。 有秦汉时期的，也有春秋、战国时期的，零件齐全，一切都很美，成为了中国古代剑饰玉的集大成者。 其中，主棺上方出土的3套金丝玉具剑和遗骸两侧的2套金丝玉具剑是汉代玉具剑中最高的。 (图9 )

经过修整的玉具剑通常由剑颈、剑格、剑瓋、剑珉四个玉饰组成。 剑尖是装在柄头上的圆形玉饰，有高浮雕的青龙白虎纹、浅浮雕的谷纹等。 (图10 )

剑格也被称为护手，是剑饰中数量最少的。 镶嵌在剑柄和剑身分界线上的玉饰，既有高浮雕的虎纹，也有浅浮雕的兽面纹。 (图11 )剑瓋俗称文带队，用于佩戴带佩系。 4种剑饰中出土数量最多，制作也最复杂。 因为侧面开有长方形的孔，所以容易通过带子。 和剑格的纹饰差不多，也是高浮雕的虎纹和浅浮雕的兽面纹。 (图12 )剑格和剑瓋这两个玉饰似乎是成套采用的。 剑珉是安装在鞘尾端的玉饰，方形或梯形，光素没有纹和浅浮雕。 (图13 )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海昏侯墓出土的这些剑玉饰，出乎意料地是从不同的历史时期诞生的。 其中一个素面红色玉剑格和两个素面红色玉剑瓋，特别明亮，(图14 )材质为玛瑙，古代产自东北辽宁一带，现称为“战国红”玛瑙。 从比较粗暴的雕工来评价，有可能是春秋末期或战国早期制作的。 由于剑格受到损伤，应该是长久以来被采用的印记，刘贺的祖先手持这样的剑驰骋沙场，在南征北战中，构筑了天下。

剑颈、剑格、剑瓋都是浅浮雕，使用阴刻粗细的线、鱼鳞的线、羽毛的线，柔软密集，满满不乱。 从刀法来评价，一定是战国时代的玉器。 (图15 )

还有一组剑玉饰。 剑颈、剑格、剑玺都是高起伏虎纹，有的一个人停。 有的是虎子依母，有的是双龙双虎，栩栩如生。 注意玉器的地子美观统一，平如镜，可以评价为汉代本朝制作的玉器。 (图16 )

总之，海昏侯墓中出土的这些跨越四五百年，汇集了春秋、战国、秦汉三个时代的许多剑玉饰，可以说创造了奇迹。 这个奇迹再次表明，海昏侯刘贺是一位喜欢美玉、喜欢古董、喜欢收藏的高雅之士。 另外，汉代玉具剑借鉴前人，启发后者，表明藏器待命时，厚积薄发，一旦出鞘，锋芒毕露，充满“智”与“勇”的美玉风采！

四奇:实至名归的玉印

随着海昏侯掘墓的过程，很多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无论是官印还是私印，能找到刘贺的金印都是最好的。 当初，在发现玉印“大刘记号”后，人们期待着找到这个金印。 之后，发现玉印“刘贺”后，人们依然期待着找到这个金印。 现在，有人希望在最后抽出的、还没有打开的几个漆盒中找到这个金印。 其实，海昏侯的墓里已经没有金印了！ 理由非常简单。 因为在礼玉制度中，只要是官印，只要有金印就没有玉印。 如果是我的话，有玉印就没有金印。 现在出土了“刘贺”玉印，而且只要属于私印，就再也没有金印了。

汉印在我国的治印史和篆刻史上处于最初兴盛的时期。 这一时期不仅进一步完善了秦代建立的官印制度，而且在印章规格、印钮形状和印文形状等方面趋于统一。 按照规定，天子的印章叫做玺，是用玉做的，这是最高规格。 皇后的印章也叫玺，是用金做的。 这样一来，玺的材质上就有区别尊卑的标记。 刘贺27天当皇帝的时候，拥有三者上等白玉的玺印，代表着最高皇权。 一个是“天子之玺”，由皇帝亲自佩戴，说明身份。 二是“皇帝行玺”，由专职人员管理，皇帝出宫时采用。 第三个是“皇帝信玺”，由专职人员管理，不得离开宫殿。 皇帝发行的《玺》都用这个玺封口。 汉武帝在元狩4年(公元前119年)说:“通官印方寸大、小官印五分。 按照王、公、侯金(印)、二千石银(印)、千石以下的铜印”官职的尊卑，对官印的材质和尺寸进行了明文化。 这是因为出土的汉印中铜印最多，银印和金印极少。

汉代的官印，均由皇家统一制作，正式发行。 也就是说，刘贺可以获得朝廷颁发的金印——“海昏侯印”。 有了这个官印，刘贺埋葬时戴的就不是玉印了。 因为我们不知道的理由，朝廷没有授予刘贺这个金印，所以他只能用私印束腰。 在制作私印的材质中，刘贺选择了最珍贵的玉印，所以放弃了金印。

与相对统一的汉代官印制度不同，私印从材料、章法、印面形式到规格、绳式等方面都有着自由、灵活、多彩、各自精彩的表现。 从海昏侯墓出土的三方玉印，都是私印，都是用上等和田白玉做的。 玉印是独特的印章材料、特殊的制作技术及其风格，汉代印章有其独特之处。

第一个是“大刘记印”，(图17 )是私印，日常所，白文雕刻，尺寸最小。 印绳是乌龟的形状绳。 乌龟寿命长，发音也和“贵”一样。 因为这只乌龟是吉祥物，是人们崇拜的“四灵”之一，在古代被称为玄武。 汉代无论官印还是私印，都喜欢龟形印绳。 “大刘记印”四个字为正方形，结字笔画非常紧凑，“大”字压缩“刘”字，“印”字压缩“记”字。 “刘”字的立刀缩小了，“记”字旁边宽敞，觉得稀疏秀丽，不透风，达到了汉字篆刻的艺术之美。 据考证，这个方印是刘贺在山东昌邑与老百姓做生意时采用的印章，很可能带入坟墓成了他长期困境的证明。

第二方没有刻字，是素面印章材料，也是龟形印绳，比“大刘记号”略大，估计和“刘贺”记号差不多。 (图18 )为什么刘贺把没有刻字的印刷品带入坟墓？ 可能是因为这位印章材料玉质湿润细腻，通透，是个好和田玉。 刘贺生前爱不释手，经常玩，所以死也让他在身边。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刘贺一直希望皇帝封他为豫章王。 那时启用了这个方玉印，但很遗憾没有希望这一天。

第三者是“刘贺”印、白文雕刻，属于私印，是埋葬时刻的，即殉葬印，系在腰上说明身份。 (图19 )在考古发掘中，只有发现了这个方玉印，才能名归正传，最终确认坟墓主人的身份。 这个印记是蟾蜍形的印记按钮。 蟾蜍历来被认为是月中神灵，是避免凶恶祝福、多子纳财、富贵长寿的吉祥图腾。 “刘贺”二字平分印面，一字一长呈方形，是小篆书中最规范的形式，结笔画无结，左顾右盼。 “刘”的字立刀故意变细，让出足够卯金的空之间。 把“贺”字下面的两点做成八字，使字体整体稳定如岩。 从书法篆刻艺术的角度来说，《大刘记印》和《刘贺》两部玉印，都是平正大方、庄严典雅、汉印经典，具有极高的鉴赏价值！

有人认为“大刘记印”是殉教印，“刘贺”印是日常用章。 我的看法正好相反。 因为“大刘记印”在刘贺成为废帝后，成为老百姓时被用于经商，不便刻下自己的真实姓名。 死的时候，他的正式身份是海昏侯，完全没有必要隐姓埋名，所以堂堂正正地刻上了“刘贺”玉印，缠在腰上。 关于“大刘记印”，刘贺有很多回忆和辛酸，可以说记载了他半生的屈辱和沉浮。 因为把这个也带入坟墓，放在主梶室东室南部。

五奇:护体通天的金丝琉璃席

葬礼玉是专门用来在葬礼上保护尸体的玉器。 古人相信用玉埋葬会使灵肉不朽。 这个习俗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汉代达到高峰，魏晋以后逐渐消失。

另外，将礼仪用玉、佩饰用玉等带入坟墓和埋葬葬礼用玉完全是两个概念，葬礼用玉指的是玉衣(戴)、玉塞(塞七个诀窍)、玉硅(放入口)、玉握(握双手)、玉棺等 刘贺将生前使用的礼玉、佩饰用玉、日常生活用玉等与葬礼用玉一起埋葬，他最大的幻想是凭借众多美玉护体上天，继续王公贵族的生活。

刘贺下葬时，身上裹着精巧的玉壁和玉环，腰间系着玉印，内棺与外棺之间、棺材室与棣室之间放着玉具剑，棣室里摆着玉耳杯、玉带钩、玉佩饰等叫不上名字的玉饰，尚待加工 (图20 )当然，他最希望的还是穿金丝玉衣和银丝玉衣。

玉衣，旧称玉盒或玉柊，是指包裹全身的衣服套，分为头套、上衣、袖筒、裤子、手套、鞋套等部分。 主要用金线、银线、铜线、丝线等，由数千个小玉片连接而成。 西汉时期，玉衣是皇帝和诸侯王的专用葬礼用玉，多出土。 最有名的是河北满城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墓及其夫人洞蒂墓出土的一男一女两组齐全的金缕玉衣。 刘胜的玉衣一共花了2498枚玉片，1100克黄金。 窦绾的玉衣一共花了2160枚玉片，700克黄金。 可见其宝贵。

因为刘贺死时的身份只是列侯，除非皇帝特别恩准，否则没有资格穿玉衣。 但出乎意料的是，考古结果显示，刘贺下面铺的是金丝琉璃席！ 琉璃现在看起来和普通玻璃一样，但在汉代比金子还贵重。 因为当时琉璃是稀有宝石，属于玉石范围，必须从西域进口，是王公贵族专用的。 刘贺曾经在马蹄金和麟趾金上嵌入琉璃制作宝物。 这个金镶玉和玉包金，可以看出是刘贺生前迷恋的组合方式。

刘贺死后，人们先在他的内棺底部铺上金饼，5枚一组共20组共100枚，然后在金饼上铺上金丝琉璃席。 整个琉璃席长约1.8米，宽0.65米，贯穿2000多片长方形琉璃片，略少于金丝玉衣的材料。 专家称，海昏侯墓金丝琉璃席的葬俗，在全国考古中首次被发现。 这进一步解释了汉代“玉壁通天、玉衣护体”的思想观念。

七月十八

本文摘自王金中所着《管窥汉代文明之光——海昏侯墓出土文物探析》

本文参考资料:《汉书》、《中国艺术品收藏鉴赏百科》、《中国玉文化》、《秦汉器物文化拾英》、《汉印》、《古玩图鉴玺印古钱币篇》、《马未都说收藏玉器篇》、《南昌汉代海昏侯国考古成果展》展板证明、。

图片来源:“五色炫曜星”展览会，首都博物馆网站。

资料来源:光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