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辱母杀人案＂当事人姑妈 还原事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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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欢的母亲被那些人侮辱时，我看到了。他暗杀了那些人。我没看见他们。因为我在门口阻止了正要离开的警察……”3月25日，余欢的姑姑余秀蓉在接受华西杜诗《保》封面记者的电话采访时说。

于欢，山东聊城人，因故意伤害罪，于2017年2月17日被山东省聊城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无期徒刑。华西报——封面记者从本案一审判决中看到，于欢故意持刀伤害4人，造成1人死亡，2人重伤，1人轻伤。四名受害者是他们母亲的收债人。在讨债的过程中，有四个人侮辱、殴打、责骂于欢的母亲和她自己。

该案被《南方周末》报道后，立即引起了社会对聊城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决的讨论。华西杜诗报——封面记者注意到最大的争议是于欢的行为是正当防卫还是过度防卫。

案例审查

有争议的暴力讨债

拨打110和市长热线四次

于欢今年22岁，她的母亲苏因为经营工厂的困难，向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吴学展借钱。前后累计贷款135万元，约定月利率10%。从那以后，184万元的现金被陆续归还，价值70万元的房子被付清，剩下约17万元没有钱可还。因此，苏遭受了猛烈的讨债。

2016年4月14日，由社会闲人组成的10余人讨债队多次骚扰苏工厂，侮辱并殴打苏。事发前一天，吴学展指使手下在苏抵押的房子里拉屎，并把苏逼进卫生间，要求她还钱。当天下午，给苏和市长热线打了四次110，但是都没有得到帮助。

第二天，讨债手段升级，苏和她的儿子于欢以及一名员工被带到公司的接待室。11名收债人封锁并控制了其中三人。与此同时，收债人辱骂苏，脱下于欢的鞋子，放在母亲的嘴上，甚至故意将烟灰弹在苏的胸口。收债人杜志浩甚至脱下裤子，露出下体，侮辱苏，这让余欢濒临崩溃。路过外面的工人看到这一幕，要求于欢的姑姑于秀蓉报警。

接到报警后，警察到接待室说:“你可以要钱，但不能打人。”然后他们离开了。看到警察离开，打电话报警的余秀蓉抓住一名女警察，试图拦住警车。"警察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他的母亲只有一条死路。"余秀荣后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被收债人控制的余欢看到警察要走了，他的情绪崩溃了。他站起来，试图冲出去报警，但被收债人拦住了。在混乱中，余欢从接待室的桌子上摸出一把水果刀，捅了包括杜志浩在内的四名收债人。其中，杜志浩死于失血性休克，另外两人受重伤，一人受轻伤。

对话阿姨

2016年4月14日，于欢的母亲苏在公司。讨债人赵荣荣又来收钱了。那天发生了什么？

2017年3月25日，华西杜诗报——与余秀蓉阿姨的封面新闻对话。

当刀子高兴的时候，

警察正准备开车离开

华西杜诗包-封面新闻:你看到你妈妈被侮辱的场景了吗？

余秀蓉:我知道。我就在窗外。他们在房子的顶层和接待室。

华西杜诗包-封面新闻:你看到了什么？

余秀蓉:我一直和余欢以及余欢的妈妈在一起。他们在播放色情录像，并通过窗户大喊要还钱。如果他们不来，他们会一次卖100元。他们只叫苏把钱还给。似乎有一个叫赵蓉蓉的女人。下午吃过晚饭后，另一名证人在接待室侮辱了他的母亲。他脱了一会儿裤子，我看着窗外，因为总是有人阻止我进去。

华西杜诗报——封面新闻:余欢看到母亲被侮辱时的表情是什么？

余秀蓉:当然，他很生气，总是握着拳头，但是他忍不住。他只是坐在沙发上，他妈妈也是。两个人一个坐在西边的沙发上，一个坐在东边的沙发上。那边的那个人正站着。一个男人脱下裤子，指着他的母亲。这时，有人跑出来告诉我丈夫打电话报警，并拨打110。这一次不同于前一次。当房子里的人听说他们打了110，他们问我是否报警了。我说不，他用手抓住我的手机，然后把我的手机扔了，踢了我一脚。

华西杜诗包-封面新闻:警察来的时候做了什么？

余秀蓉:警察来的时候，他们直接进了接待室。我一看到警察来了，就想像往常一样，我会停止和他们说话。所以我和我丈夫出去了。

华西杜诗报——封面新闻:你看到余欢最后的行为了吗？

余秀蓉:那是我没看到的。我在和警察谈判。我没想到会发生事故。当我看到警察离开时，我把车停在警车前面，说你不能离开。如果你走了，你可以碾死我。如果你离开十几个人，你会侮辱他们两个。万一有人死了呢？这时，我抓住了一个女警察，她甩开我的胳膊，对我说:“别告诉我，告诉我该怎么做，”并给我做了一个报告。然后一个司机上了公共汽车，所以下一个说下来，去看看。我和警察一起走进大厅。我一走到大厅的台阶上，就有一个人走出来听我说:“开车，开车，那个男孩突然灵机一动，抓伤了我。

花溪杜诗报——封面新闻:抓我就意味着刺我，对吗？

余秀蓉:是的。然后叫一辆车出大厅门。他自己开车走了。有人想为他开车。他说不，他自己开车。

华西杜诗报-封面新闻:余欢遇刺的现场实际上是警察正要离开的时候？

余秀蓉:是的，是的。在警察进入接待室之前，于欢和他的母亲都坐着，没有能力抵抗；但是当警察到达时，他们都站了起来。当他们站起来，看到警察又要走了，他们匆忙地冲了出去，跟着警察出去了。但这时候，那些人把他们堵在屋里，拦住他，把余欢打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