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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藏书界,韦力是传奇人物,被誉为“中国民间收藏古籍善本最多的收藏家”,可以说是中国现代藏书“第一人”。

题为“图书生活”,23日下午,韦力在上海图书有限企业主办的“海上博雅讲坛”2019年第一期活动中,与中华书局社长徐俊展开了书香浓郁的对话。

“读书万卷,留痕”,是韦力的“正式生活”中,找书是第一个环节。 几十年来,他总是和日本交往。 来上海的话,福州路古籍书店一定会到的。

在找书的过程中有很多惊喜的邂逅。 韦力是一家不知名的拍卖企业,实际上发现了罕见的西夏文收藏,拥有很多知识的他也很惊讶。 从纸、墨色、版刻风格等综合评价,这是真的。

说到自己的藏书,韦力特别提到宋嘉定6年所刻的《施顾注苏诗》,这也是迄今为止最早的留下苏东坡诗集的刻本。 书中有许多着名藏书家的藏印,从清初着名藏书家宋荟,到纳兰容若的弟弟掾,再到大藏书家翁方纲,可谓“随大流”。

“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在韦力看来,藏书的乐趣在于收藏的每本书都有自己的故事。 以《施顾注苏诗》为例,翁方纲拿到这本刻本后,欣然将自己的书房命名为“苏斋”。 此后,每年12月19日苏东坡生日,他都会邀请许多名师到家中为诗歌致谢,并在书中写下跋和题记,称为“祭苏会”。 这从以前就传到了民国罗振玉。 因为《祭苏会》,这本书也是书跋最多的书之一。 1949年,《施顾注苏诗》大部分运往中国台湾,但2卷被民国大藏书家、银行家陈澄收藏,分别为《和陶诗》第41卷和第42卷。 陈澄中去世后,藏书由儿子和女儿继承,儿子收藏的《和陶诗》第42卷交给国家图书馆,女儿收藏的《和陶诗》第41卷交给韦力。 至今,这首《施顾注苏诗》依然分为两岸。 韦力说:“虽然不是最好的宋版本,但是是最有名的宋版本。 关于那个故事,我可以上课。 ”。

“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从年开始,韦利力花了4年时间访问典籍中记载的163个古代个人藏书馆,花了3年逐一验证。 在参观藏书楼的过程中,他也学到了很多知识,听了很多感兴趣的故事。 例如,他曾在吴引孙测海楼大厅发现二楼屋顶有滑轮和绳子。 原来,滑轮和绳子的用途是吊起一楼的图书,必须赞扬古人的智慧。

“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韦力认为,古代不存在今天意义上的公共图书馆,也很少有人为藏书而藏书,藏书通常是为了做学问。 本楼是体藏书之所,是著述、抄传、刊刻等一切学术活动的出发点,也是文化传承与传播的重要空之间。 拜访这些本楼,既是对古代藏书文化的回顾,也是对中国古代学术从何而来、如何传承的仔细梳理。

“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寻找灵魂,寻找朋友

在《书楼寻迹》中,韦力记录了自己寻楼的所得,康有为的万木草堂、梁启超的饮冰室、傅山的红叶棚、沈括的梦溪园、顾炎武的读书楼、刘鹊的抱残守缺斋、曾国藩的富贵堂、顾颉刚的宝树园、叶恭的幻住园等都揭开了面纱。

不仅如此,他还完成了对分布在大江南北的几十位古代著名藏书家的坟墓和古代遗迹的访问。 包括刘向、班固、范钦、黄灿烈、曾国藩、罗振玉、傅增湘等。 他认为中国典籍流传下来,是藏书家的传承非常重要的功业。 因为,今天的人不能忘记是谁留下了这些书。 这些所得组成了《本魂之迹》一书,序言中说:“整个探访之旅,可以形容为‘有痛苦和乐趣’,在这个过程中虽然遇到了那样的不快,但发现乐趣是不可替代的。 在我这些访问之前,很少有人提到这些沉睡在地下的藏书的灵魂。 我辛苦地找到了他们,可以在他们的墓前鞠躬、献花,已经感到很大的满足。 我有时坐在这些坟墓旁边等一瞬间,静静的坐在荒野里,听着山风吹过松林,心中那没有悲伤的宁静,很难用复制品清晰地描绘出来。 这个时候,我心里会想起那句话。 “微人,我们和谁回去? ”。 ”

“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除了走遍全国各地坚持“求书”、“求楼”、“求魂”外,韦利也聚集了多位同道的朋友,发行书籍、写文写书。 例如,《芷兰斋书跋初集》收录韦力收藏的重要明清精椠名抄40余部,向网友展示善本秘籍,还从版式、行金、字体、刀刻、纸、墨色、装帧、序言、印章等方面介绍雕版年代、印章

“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中华书局出版的《芷兰斋书店探访三部曲》是韦力最新的着作,从私家旧书店、旧书市场和国营旧书店三个不同的角度,展示了当前中国旧书业的现状。 “买书是几十年,人有功利性,但人不能忘记鱼。 没有书店的流通,就没有拿书的途径。 书店的流通成就了读书人,也成就了书业”韦力说,无论是藏书还是写书的故事,都是为了向书和书背后的人和文化表示敬意。

“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专栏主编:施晨露文案编辑:施晨露题图源:主办方提供

一些照片提供给了韦利

标题:“中国藏书界第一人的生活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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