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万维的盛世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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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昆仑万伟2016年度业绩发布会上(300418。《经济观察报》记者白今年5月初举行的深交所年会上，投资者先后抛出了一些尖锐的问题，如自主开发项目何时能给公司带来利润，主营业务增长和格局是否单薄，海外业务比重是否过高，是否存在区域风险等。致昆仑万伟董事长周亚辉。

这些问题与整个游戏行业的数据形成对比。根据《2016年中国游戏产业报告》(以下简称《报告》)，2016年中国游戏产业规模达到1655.7亿元，同比增长17.7%。其中，手机游戏市场占客户端游戏市场的49.5%，实际销售收入达到819.2亿元，同比增长59.2%，成为增速最快的最大细分市场。

在一系列不断扩大的数字背后，有着巨大的商机，但在火上浇油和百花齐放背后，也隐藏着一些隐痛。在行业毛利率下降的背后，存在着自主研究能力不足、代理产品增多、无法长期保存等核心问题，这些问题提前透支了中国游戏产业的活力和潜力。

毛利急剧下降

2016年对昆仑万伟来说无疑是个好年头。营业收入24.25亿元，净利润5.31亿元，同比分别增长35.52%和31.14%；主营业务游戏产品收入19.56亿元，同比增长12.10%。

但是，对比游戏产品的毛利率，不难发现其毛利率与去年同期相比呈下降趋势，而且这种下降趋势是逐渐增加的。这一数字在2014年为69.50%，2016年为48.96%。

2015年，昆仑万伟的游戏产品收入出现下滑，同比下降8.33%。传统强势项目网络游戏和客户端游戏收入同比分别下降50.74%和46.64%，而寄予厚望的手机游戏收入仅增长9.09%。

毛利率逐年下降的趋势正在游戏行业的上市公司中蔓延。在2016年排名前十的公司中，除了三七互动娱乐外，凯英网的毛利率与去年同期相比有所上升，腾讯和网龙没有统计数据，其他六家公司的毛利率均呈现同比下降趋势，游戏业务巨头网易的毛利率不可避免地出现同比下降，毛利率下降4.5%。

Gamma Data首席分析师王旭表示，游戏类上市公司的毛利率已基本下降，但R&D、代理和支付行业的一些上市公司可能不会受到影响，如腾讯。

根据前述《2016中国游戏产业报告》，由于产品供过于求、同质化严重、新用户减少，游戏企业的宣传成本和渠道成本增加，用户支付难度加大。

易观国际(Analysys)智库游戏行业分析师李小龙表示，随着游戏行业的深入发展，用户的心智逐渐成熟，看到支付程序和游戏结构的速度也在加快，这使得游戏制造商需要支付比以前更高的营销和运营成本。为了得到同样的顾客；与网络游戏相比，手机游戏需要支付更高的发行、宣传和活动费用。因此，在国内游戏公司从页面游戏向手机游戏集中的时期，游戏行业的毛利率将不可避免地逐年下降；同时，除腾讯、网易等大厂商外，国内游戏厂商自主开发的游戏产量下降，代理商发行和运营的游戏数量增加，需要向生产企业支付相应的份额，这也导致游戏行业毛利率下降。

之前对gamma数据的分析表明，对知识产权的依赖也导致游戏公司增加原始版权的购买成本，这反过来又导致毛利率下降。据gamma统计，在2016年第二季度发行平台推出的25个新巡演中，只有3个是无ip作品，其余的是ip游戏或续集。

王牌游戏

昆仑万伟的游戏产品分为两种形式:代理和自我研究。自我研究相当于财务报告中综合游戏的开发和运输，而代理则是指由代理发行和运营的游戏。许多分析师向《经济观察报》表示，其游戏产品毛利率下降的主要原因是其自主开发或集成的游戏增长远低于预期，过度依赖代理的模式会遇到许多不确定性。

在代理游戏方面，昆仑万伟拥有内地现象级游戏《部落冲突》和《部落冲突:皇家冲突》的发行权，同时还负责《三国梦》、《太极熊猫2》、《六龙争3d》等游戏的海外代理权。易观国际(Analysys)分析师李玖龙估计，根据《部落冲突:皇家冲突》(Clash of Originas:Crash Royale)在中国大陆的3000万用户，以及每人每月平均支付能力从2元到3元不等，仅这一项就能为昆仑万伟带来7亿元到10亿元的收入，据保守估计，昆仑约占其游戏产品收入的40%。2016年，另一款非凡的游戏《部落冲突》的收入相对低于《皇家冲突》，但也令人印象深刻。

这一大笔收入可能会转手。2016年6月23日，腾讯宣布将斥资86亿美元收购Super-Cell 84.3%的股权，昆仑万伟在supercell旗下各种游戏的代理权及其战略合作趋势成为游戏行业的焦点。

昆仑万伟在收购和发行后表示:短期内，双方都有协议约束；从长远来看，supercell已经给出了官方答案:收购supercell后，腾讯将保持其战略投资者的地位，不会干预游戏的开发和运营，supercell团队仍将拥有完全的自主权。

然而，从腾讯与拳头公司的合作历史来看，腾讯并没有过多干预拳头公司的发展和运营，仅限于非中国大陆市场。在中国大陆市场，传奇联盟几乎所有的链接都是由腾讯安排的。gamma data首席分析师王旭认为，腾讯可能会在超级细胞的王牌游戏中尝试上述成功模式。王旭说，因为supercell首席执行官伊卡洛斯帕南(Icarus Paananen)在一封公开信中提到:腾讯的社交平台为我们提供了更多的游戏机会，尤其是在社交游戏方面。

2016年6月，supercell发布了腾讯收购supercell的公告，显示为了让大家获得更好的社交体验，我们可能会增加一些与腾讯相关的功能，比如微信和qq好友，但所有的决定都将由supercell的游戏团队做出。

腾讯游戏在2016年7月宣布，玩家可以通过appstore或腾讯平台下载clash royale，即可以使用微信或qq登录游戏。

超级细胞的游戏和腾讯的平台都强调社会属性，它们的基因自然是一致的。添加微信和qq登录门户可能会导致其他渠道的玩家逐渐流向腾讯。针对上述问题，周亚辉曾公开回应:“如果你发表评论，你将有罪。”

自学能力

在昆仑万伟2016年度业绩发布会上，周亚辉承认:2016年，该公司发布了两款新的自主开发的游戏，占自来水的比例相对较小。

这两个自主开发的游戏是指《星球大战》和《神与魔法避难所》，具体的收入规模还没有在财务报告中公布；2015年，其自主开发的游戏有《无双剑姬》、《风云三国2》和《武林外传》，具体收入规模未公布，但2015年游戏产品收入同比下降8.83%；2014年，其自主开发的游戏为《双傲》和《武打传》，报告期内的收入分别为4200万元和2000万元。

在昆仑万伟上市之前，在线人数最多的游戏是“武术”、“千钧一发”和“三国”，在线人数最多的分别是84000、60000和40000。

在业绩发布会上谈到自主开发业务时，周亚辉表示，他希望今年和明年自主开发的游戏流程能够与代理游戏流程相媲美。类似的说法并不新鲜。该公司2015年年报称:随着知识产权储备的逐步实现，预计该公司自主开发的产品将在2016年爆炸式增长。

争论是无所事事的，互相娱乐

上市后，自主开发的游戏跟不上代理游戏，昆仑万伟加大了对国内新兴游戏企业的收购力度。2016年12月15日，昆仑万伟宣布其全资子公司西藏坤诺和宁波陈海易科以20亿元的交易价格共同购买了北京休闲互动娱乐网络技术(以下简称休闲互动娱乐)100%的股权。其中，西藏昆诺投资10.2亿元，将收购休闲娱乐51%的股权。

休闲互动娱乐成立于2016年4月，是一家专注于休闲领域和具有地方特色的竞争性产品的游戏公司。目前，该公司的主要业务是三款应用游戏:“休闲麻将”、“休闲快跑”和“熊猫四川麻将”，日活跃用户超过300万，平台累计用户达到3000万。

据工商资料显示，休闲互动娱乐成立于2016年4月1日，注册资本10万元，总资产480万元。同年5月6日，注册资本从10万元增加到1000万元。投资者人数从肖鹏增加到肖鹏、谈兴和谭艳，谈兴成为董事会主席，肖鹏担任董事和经理。另外，以上五人的出资额为认缴额，截至2016年5月6日，五人的实际出资额为零。

休闲娱乐20亿元的交易对价，按持股比例，董事长获得17.28亿元，其他四位股东、获得1亿元，高大为获得4000万元，司微博获得3200万元。在昆仑万伟收购休闲娱乐之前，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公司休闲娱乐，市场对20亿休闲娱乐的估值存在争议。

深圳证券交易所12月20日发起询价:目标公司成立于2016年4月1日。截至2016年6月30日，公司净利润为负133万元；截至2016年11月30日，公司净利润大幅增长至约2.84亿元，收购增值率高达1117.21%。深交所要求昆仑万伟补充休闲娱乐类主要游戏的主要游戏运营数据、股权结构变化过程和净资产增值率的定价依据。

昆仑万伟在2016年12月26日的公告中回应称，此次收购交易的增值率约为7倍，而非11倍，属于同行业较低水平。相关负责人表示，小城镇和农村居民是最被忽视的待开发游戏市场，他们在疫情爆发后拥有惊人的消费能力。懒惰的爆发似乎是偶然的，但实际上是不可避免的。

除了高估值和高溢价受到业界关注外，深交所还关注休闲娱乐业务是否具有赌博属性。询证函要求存在休闲、互动娱乐的主要产品休闲麻将等涉嫌赌博情形，并充分披露可能存在的违法和监管风险。据了解，基于微信熟人定向邀请开发的好友室模式可能被玩家用来赌博，存在潜在的法律风险。三级循环代理模式有助于扩大市场，但也有观点质疑其与传销的相似性。

针对上述问题，昆仑万伟在12月26日的公告中表示，“免费麻将”的游戏模式符合中国现行法律，其运作模式和盈利手段不具有违反刑法的行为特征；该游戏利用互联网将现实中的棋牌室虚拟化，离线支付与在线游戏物理隔离，房卡代理模式与MLM明显不同，不存在重大违法风险。

gamma data首席分析师王旭(音译)认为，这种熟人引导的邀请可能会有进行线下在线赌博的风险，因为系统会自动计算玩家的分数，玩家可以私下预约每个分数值多少钱，然后通过线下转账支付。但同时，他说，很难说经营象棋游戏的企业涉嫌赌博，但这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

2016年7月12日，湖南都市频道的一个节目分析了“免费麻将”的代理模式。虽然游戏不提供虚拟游戏货币，但在免费房卡用完后，您需要支付房卡才能继续游戏。节目中的一名经纪人透露，他的房卡是以1.4元的价格购买的，以3元的价格出售的，或者卖给了其他经纪人。

此后，昆仑万伟完成了对休闲娱乐的收购，并于2017年2月将休闲娱乐纳入昆仑万伟上市公司财务报告。

(经济观察网编辑刘绍成也参与了这篇文章)

白经济观察报记者

经济观察公司的记者

毕业于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关注泛娱乐领域的知识产权转型、商业模式、资本运营和战略合作，并负责持续创业者栏目的相关报道。写作方法的特点是深度报道、分析报道和人物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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