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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和中信国安(000839,临床股票)互相撕毁,这又是一个谜?房地产版《舌战》的内幕被彻底曝光了

围绕位于北京二环路的一处有价值的核心地块,庄胜、信达和中信国安三家不同出身的公司相互撕毁,引发了一场大规模的口水战,上演了房地产版的“罗生门”

庄胜二期A-g地块位于北京二环路,已三次易手,涉及房地产行业的三大明星公司——庄胜、信达投资和中信国安。此外,每个家庭都指责对方窃取概念和混淆视听,并认为他们是负责人,司法机关最终将站在他们一边。

事情的基本思路是,庄胜陷入了金融危机,与信达投资共同开发了这块土地。之后,信达投资将项目公司的股权出售给中信国安,中信国安在四年多的时间里解决了拆迁问题,这也是庄胜与信达合作的延迟。

对于信达投资转让项目公司股权一事,庄胜认为侵犯了自己的权益,于2013年开始起诉信达投资。2017年3月,最高法院裁定庄胜胜诉,这块土地的权益属于庄胜。在这块土地上投入巨资的中信国安对此相当不满。此后,矛盾的主要焦点就变成了庄胜与中信国安之间的纠纷。两家公司都积极表达了自己的声音,以营造势头,以免在这场舆论战中处于不利地位。

庄胜中信国安互撕内幕曝光:都想吃口肉 或涉国资流失

为了探究事情的是非曲直,记者采访了这三家公司,试图了解土地是如何引起各种纠纷的,以及这三家公司是如何表现“罗生门”的。

每个人都想吃一些肉

在北京的二环路,庄胜搜狗购物中心后面,一块相当于89个足球场的土地被广告牌包围着。其中,两栋大楼的建设已接近尾声,大楼周围的广告牌上写着“二环路不同社区”、“琉璃厂、书香之地、大学云集”、“选择人文荟萃之地,培养年轻一代人才”,但有些广告牌却抹掉了售楼处的电话。

大学聚集的原因是这个区域属于学区,相应的小学是实验小学。广告牌环绕的区域是庄胜二期A-G座,总面积为7公顷。即将竣工的两栋建筑为“国安大厦”一期,分别属于B座,其余六栋为建国安福二期。在两栋建筑之间近300米处,记者看到一名工人正在砍树。据悉,距离天安门广场不到两公里,这是二环路上唯一在建的住宅楼。

庄胜中信国安互撕内幕曝光:都想吃口肉 或涉国资流失

这样一个地块稀少的小地块,近十年来一直被许多房地产企业视为热点,庄胜、信达投资、中信国安相继涉足其中。整个庄胜二期占地约15公顷,包括a-l地块。庄胜在2014年完成h-l地块的开发后,赶上了政策的大变化,突然亏损。

2004年8月13日,国土资源部要求土地出让必须履行招标、拍卖和挂牌手续,房企必须一次性缴纳土地出让金,这样他们就不能边开发边卖房,这使得庄胜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当时,虽然庄胜已经完成了该地区5000多户居民的拆迁,但后续项目由于无法立即收回资金而完全处于停顿状态,欠银行近14亿元。2009年,信达投资收购了庄胜抵押给银行的不良资产,即a-g的七块土地,并与庄胜签署了一系列资产重组协议。

据记者报道,2008年7月31日,庄胜与财富500强房地产公司签署合作开发协议,同意合作开发,底价32.58亿元,加上项目超额销售份额。然而,当庄胜与信达签署合作协议并协商还款时,信达表达了与庄胜合作开发的强烈愿望。最终,在信达作为债权人的强力干预下,企业走出困境,北京庄胜与信达的合作开发协议应运而生。

此后不久,信达投资成立了信达房地产项目子公司,庄胜应拥有该子公司20%的股份,但由于种种原因,庄胜并未注册为股东。随后,由于拆迁进展缓慢,信达投资宣布转让信达地产在北交所的100%股权,中信国安为承办方。

庄生对此很不满意。2013年,他起诉信达投资,作为信达房地产的股东反对此次股权转让,并申请了a-g地块的所有权益。2014年12月,北京高级人民法院裁定信达胜诉。随后,庄胜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上诉,最高人民法院裁定庄胜胜诉,信达败诉,要求信达将a-g地块项目的权益返还给庄胜。

然而,国安府一期的两栋建筑已经建好并售罄。庄生不能无视这种情况,于是放弃了B地块56000多平方米的权益,目前他享有除B地块以外的其余六块土地的权益..但该判决未能令信达和中信国安满意,信达投资已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请再审并提交材料。

口水战爆发了

卷入这片土地纠纷的三家公司——庄胜、信达和中信国安——已经脱颖而出。

庄胜是一家港资企业,其全称是香港庄胜集团。它是北京最早的外资房地产开发公司之一,参与了宣武门旧城改造。

信达投资和中信国安都有国企背景。信达投资成立于2000年,67.84%的股权由财政部持有。中信国安的全称是中信国安集团有限公司,原名北京国安酒店,由中国国际信托于1987年成立。2014年股权分置改革后,其国有股东是中信集团,持有该公司20.94%的股份,其余为私人持股。

信达投资告诉记者,当公司第一次接手项目时,拆迁进度已经非常缓慢。中信国安入股信达地产后,拆迁效率大大加快。2017年1月,完成了近362户和6家企业的拆迁工作。据悉,中信国安投资200亿元进行拆迁。

看到这一片已经被拆除,它将成为珍宝,但它将被移交。作为最大的输家,中信国安开始向外界抱怨,与庄胜相互指责,并引发了一场舆论战。如今,双方的矛盾已经从最初的被告庄胜和信达投资转变为庄胜和中信国安。

中信国安现在正积极向外界直言不讳,甚至比本案的真正当事人信达投资(Cinda Investment)更频繁。对此,庄生相当挑剔。

同时,庄胜的法律顾问曲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多次强调:“中信国安在整个案件中没有身份,是一个局外人,他的所有权利都体现为信达地产100%的股东。”即便如此,中信国安和信达地产是两个独立的主体。虽然他们有股东关系,但从法律上讲,信达地产拥有独立的产权和独立的人格,是一家独立的公司,所以中信国安和庄胜的案子与此无关。”

庄胜中信国安互撕内幕曝光:都想吃口肉 或涉国资流失

庄胜主要指控项目公司股东中信国安拒绝执法:最高人民法院裁定该项目权益归我公司所有,但信达地产仍在B座以外的六块地块上施工..同时,该公司还告诉记者,对方在拆迁过程中非常强势,甚至有一次拆迁发生在凌晨5点。

中信国安抛出了民生问题。这些问题包括:随着项目权益返还给庄胜,两个已出售建筑中的110套房屋无法享受会所、景观、商业和停车位等必要的设施和物业服务,物业价值下降。同时,如果项目总承包商、分包商和供应商之前签订的数百份合同无法执行,也会引发一系列的诉讼。

此外,中信国安还向外界提出了一个问题。公司在这一块投入了大量资金。如果只是移交,会不会涉及国有资产的流失?

不愿放弃

作为7块土地的最大投资者,中信国安认为他有多冤枉?庄生的指控是真的吗?带着这些问题,记者于6月13日上午走进东大桥附近的国安大楼。他只是告诉接待员,他想知道他们与庄胜的纠纷,并协助主动联系此事的媒体对接人,当他离开时,记者感叹,“这次损失涉及多少国有资产。”

下午,在国安展览中心,记者与媒体记者就事件进行了详细的讨论。庄胜二期的具体费用是多少?另一方告诉记者:“200亿元不仅是拆迁费用,而且是中信国安在2012年接管信达地产股权后的项目总投资。”

至于拆迁成本有多高,这位人士说大约是30亿到40亿,远远高于庄生最初估计的5亿。他说:“近年来,随着房价的上涨,拆迁成本也在上升。共有362户(实地调查497户),仅住宅拆迁面积就达8800平方米。如果拆迁成本只有5亿元,每平方米的拆迁成本不到6万元。是你。现在门口卖的房子是10万元1平方米,但是这里的拆迁费是6万。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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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B座的5号楼和7号楼即将竣工,但两栋12层的大楼已经分开建造。不过,此人告诉记者,这两栋楼的居民很可能无法在年底如期入住,因为地下部分原本是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的,但现在整个项目的规划发生了变化,导致他们的地下部分没有完工,政府也不会备案验收。

“我付不起房款,那么这些业主和总承包商呢,还有和他们签订合同的供应商和材料供应商呢,这涉及到太多无辜的人。”他说。

五年前我看中了这块土地,但我没想到判决不是我自己的,它可能会涉及多项诉讼。那么,中信国安为什么要入股信达地产呢?

这个人回答说,这是二环路以内的土地,每个人都能看到它的价值。“我们的分析表明,这个项目的关键在于拆迁。我们在拆迁方面经验丰富,一丝不苟。我们将挨家挨户了解情况和工作,给他们一个可以接受的计划,最后我们达成共识。与其他房地产开发商相比,拆迁恰好是我们的优势。”

至于是否有强制拆迁,对方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说:“是否强制拆迁由司法机关决定。强制执行拆迁要求法院在执行前进行审判和判决。在此之后,必须由法院、警察局、消防部门和120多个部门共同实施,这不能由我们的开发商单独完成。”

中信国安自始至终没有对记者否认该公司仍在b座以外的6块地块上施工。该公司表示:“至于施工,我们是依法施工的。最高法院裁定,“归还权益”与我们的法律建设没有直接关系。”

记者要求信达投资申请再审。中信国安是否担心最高法院会维持原判?该公司内部人士表示:“我们相信司法公正。”

庄胜绝地反击

6月13日下午,公司副总裁、法律顾问曲在宣武门庄胜办公室接受了《投资者》记者的采访,并带记者到室外阳台向记者出示了其余6块地块仍在建设中的证据。站在高处,你真的可以看到成堆的东西。院子里还有挖掘机、打桩机和其他大型机械,工人们也在工作。

张培告诉记者,最高法院在3月24日做出了判决,3月28日,建设单位开始建设和平整另外六块地块。之后,他开始打桩,现在已经打了500多桩。他估计打桩的费用将为2000万元。张培称之为“非理性建设”。

曲接过的话,告诉记者:“如果继续施工,谁来承担扩大后的损失?庄胜不能承担这个责任,因为中信国安很清楚地知道这块地不再是你的了,他还往里面投钱,认为如果他把这几亿投入进去,这个判决就不能执行。因此,我们真的很担心中信国安,它真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最高法院裁定,剩余地块的权益属于庄胜。关于其他公司是否有建设权,曲表示,根据框架协议和最高人民法院此次的判决,项目权益包括土地使用权和房地产开发权。因此,该判决不仅解决了土地使用权问题,也解决了项目的所有权益问题。由于该项目的所有权收益应全部返还给庄胜,信达地产无权继续施工。

与此同时,曲也向记者透露:“庄生于4月5日向北京市高级法院申请强制执行。北京市高级法院现已指示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对此进行监督。后者已经向信达房地产发出了执行通知。对方被要求执行判决,但他们仍在继续施工。这显然是拒绝执行生效判决,不仅要承担民事责任,而且要在刑法上构成刑事责任。”

但不可否认的是,作为接受信达地产股权的大股东,中信国安在该项目上的投资超过了信达投资和庄胜。现决定六块地的股权归庄胜所有。这是否涉及国有资产的流失?

对此,回应道:“中信国安目前只有20.945%的股份是国有股,其他股份都是国有股。”因此,从控股的角度来看,它是国有控股公司,而不是国有控股公司。最后,曲表示,如果国有资产流失,中信国安2014年的股改可能会涉及国有资产流失。

至于未能落实整体设计方案,未能完成地下工程,会否导致这两幢即将落成的楼宇未能完成政府备案及验收?张培回答说:“B座5号楼和7号楼是独立的土地证,它们的地上部分和地下部分也是独立的规划许可证和施工许可证。对于房地产开发,地上部分和地下部分的建设、规划和施工许可是独立的。也就是说,即使地下部分分阶段建设,也不会影响目前B地块上两栋建筑的备案和验收。政府不能接受的状态并不存在。”

庄胜中信国安互撕内幕曝光:都想吃口肉 或涉国资流失

与此同时,张培还告诉记者,即将竣工的两栋大楼的地下都是车库,这是中信国安上述知情人士向记者承认的。和其他物业、会所、绿地等配套设施一样,即使有新的房地产公司接手,也不会影响两栋楼业主的享受。

对于中信国安投诉的民生问题,曲表示,无论是两栋楼的负责人,还是目前涉及的总承包商和分包商,他们的合同对手都不是庄胜。即使项目不能再进行,他们也应该去信达地产,而不是去庄胜。

此外,庄胜还对中信国安的成本是否达到20亿元表示怀疑。曲告诉记者:“中信国安需要说明这200亿元将投资在哪里。”我们从中信国安提交的申请再审的成本报表中看到,建筑安装费用总额达到62亿元,即B座建筑安装费用达到60多亿元。按建筑面积5.6万平方米计算,每平方米建筑安装费达到11万元。这已经超过了b座房子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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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信国安一致,庄胜对司法机关的后续判决非常有信心。瞿真红说:“从一个律师的专业角度来看,最高法院在20多个月的时间里就做出了这样的判决,绝对没有翻案的可能。我们不能对获胜的判决感到焦虑,另一方的焦虑在于失败。”

下一步将走向何方

在采访中,庄胜抱怨信达投资在转让信达地产时要求受让方具备的条件。在庄胜看来,有些条件似乎是为中信国安量身定制的。

对此,信达投资回应《投资者新闻》:“上市条件要求受让方自2011年以来已在北京开发重建项目,单个项目拆迁1000多户,或在其他省会城市开发重建项目,单个项目拆迁3000多户。符合这一条件的不仅仅是中信国安。如果庄生的能力足够的话,他会自己发展,而不是和我们一起重组。”

但现在,该项目的权益已经判给了庄胜,信达投资正在申请再审。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该公司告诉本报,庄胜公司在诉讼中要求返还7块已经拆迁并取得土地证的有项目权益的土地,这已不再是庄胜所主张的原有项目权益的概念。如果将项目地块的土地使用权执行给庄胜,中信国安在项目地块上的数百亿投资将构成庄胜的不当得利债务,庄胜有义务予以返还。

庄胜中信国安互撕内幕曝光:都想吃口肉 或涉国资流失

其他房地产企业如何看待这三家企业?据记者了解,北京一家上市房地产企业的一位高管表示:“他们之所以积极与媒体对话,是为了利益,希望享受地价。尤其是中信国安投入了这么多资源,不仅没有享受到土地的溢价,甚至还损失了数十亿美元,这是绝对难以接受的。

法律界第三方如何评价本案中的争议?记者采访了北京市隆安律师事务所金作鹏律师。关于中信国安是否为国有企业,金佐鹏认为,中信国安是国有企业的最大股东,但仅持有20.94%的股份,被视为国有相对控股企业。此类企业是否属于国有企业尚未得出结论。

金佐鹏推测,信达地产前股东中信国安仍在建设中的原因可能是他打算将仍在建设中的投资作为法院的反歧视意见,让庄胜看到诉讼的难度和周期,最终达成结构性和解。这种情况比较常见,尤其是在几个当事人争夺土地所有权的过程中,而且我已经在上面建了房地产,所以很难判断谁将获得房地产的未来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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